百里驰笑了笑,然后缓慢的躺到华清宫的床上,手里握着一封信。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,自难忘……床上的人渐渐没了呼吸,百里驰的在嘴角还挂着笑。大晋国主百里驰,寅时驾崩,享年三十岁。
外头有人大呼‘走水了’,人声水声锣鼓声闹得不可开交。祁湛鸣被浓烟熏得睁不开眼,逃到门口朝里望着:“郗归……”身后忽然被人轻轻一推,耳畔他语声清响,终没了一丝眷恋:“祁湛鸣,如有来世,我绝不愿再遇到你……”祁湛鸣回身看去,大火如猛兽一般一口把郗归吞没……
为了报仇,你连自己的孩子都算计。就算我父亲对不起你,可孩子是无辜的,虎毒尚且不食子,你却连自己的骨肉都能下得去手。你对我有始无终,对雪凝始乱终弃,利用青岚骗走了谢家宅子,害了他的性命,一纸休书你想和离就和离,想挽回就挽回。卫徵,你太高看你自己了,也太看低我了。
“洛渊,我说过,我会爱你到生命最后一刻。”明长临的唇角绽放出最后一抹笑意,“我做到了,你呢?”伴随着这句话,他的身体像是枯败的落叶,轻飘飘从城墙倒了下去。
“斐岑,以后一定要幸福,也一定要照顾好自己,祝你们……新婚快乐!”没知道,他再说出这句祝福的时候,心有多疼!但是他明白,有些人永远都不会属于自己!强扭的瓜,原来不但不甜,还很苦涩啊……
尹永峥你真会这么对我……我对你付出的一切究竟算得上什么呢?你真是毫不留情的,将我最后一份爱都毁灭的一丝都不剩了。你真的亲手将我逼上了恨你的路
“你千万别做傻事!”一句话,贺翎眼眶倏然一热,泪意涌上,竟是如何都压不住。这世上,还能这么关心他的人,恐怕就只剩傅嘉树一个人了吧!深吸一口气,压着心头翻涌的酸涩,贺翎上前一步伸手虚抱住傅嘉树,低声道:“嘉树,谢谢你!”谢谢你喜欢我,也谢谢你对我的关心
俞修辰一身素寡从俞府踏出,身后则是装着俞父的棺椁。身后哀乐鸣响,他木然着一张脸,任由纸钱自天洒落,铺下一条俞父离开的路。迎面,唐黎缙也一身孝服,身后跟着唐父的送葬队伍。两人在路中擦身而过,不声不响。一步,两步——“呲——!”利器刺进血肉的声音响起,天地刹那归于寂静。俞修辰从未想过,他和唐黎缙最终的了断,竟然是生与死——
弥留之际,他动用了全身仅剩的力气朝着席稚煊的墓碑挪了挪。像是找寻到归港的孩子般,靠在那处闭上了眼,满心安然。“稚煊,你知不知道只你在我身边,我才会开心……”
“以后不需要你想他念他,也不需要你去他坟前扫墓流泪忏悔,各自安好,互不打扰。”每一个字,都化作一把锋利的匕首,直直捅进了楚皓宇的心脏上,化作一个个血窟窿,千疮百孔。各自安好,互不打扰——他怎么能安好,他怎么能过的好?!
Apollon贺景尧,天才吉他手,SOUL乐队的灵魂所在。尽管呼喊自己的声音被盖过去,顾舟也毫不在意。他为贺景尧感到骄傲,因为这是他的男人。对于顾舟而言,贺景尧是他坚持这么多年的全部意义,他努力唱歌,就是为了能站在他
“你不爱我,为什么要这样对我,有意思吗?”“我就是要看着你痛苦,就是要羞辱你,容焕,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!”“连肆轩,就算我容家曾经亏欠你,但你现在又比当初的容家好到哪里去?”
他以为他还有机会……可现在,他竟是连简单的调动仙力都做不到了么?!眼泪蒙上眼,一口鲜血从喉间涌出,喷洒在地。慕堇抬袖擦拭着嘴角的血迹,兀自苦笑。一场浮华梦,一世浮华意。难道他的浮华一梦就要到此为止了么……
沈敬闲终于知道自己在谢晟言的心里算作什么了,那就是一个物件,腻了会有新的替代。他一直坚持的东西瞬间崩塌了,就连身体都仿若没了痛觉,甚至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断气。半晌,他艰难地转身往回走,隐忍已久的泪水汹涌地打湿了整张脸。“等闲变却故人心,却道故人心易变……”
手术室内,一剂麻药下去,谢明昭突然留下一行清泪。他昏昏沉沉的望着头顶的手术灯,白色的灯光中,他好似看见了他的爸妈朝他走来,在他耳边温暖地说:“明昭,我们回家了。”谢明昭扯动嘴角一笑,轻轻嗯了一声,手臂却突然垂下了手术台。
“现在,我只希望此后经年,你不会为自己今日的举动后悔!”魏湛刚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,就见邹瑜不知道从那里爆发出的力量,竟朝着落地窗的方向纵身一跃……“邹瑜不要!”魏湛睁大眼睛,大步冲到窗前想要抓住他,却只摸到了一片衣角。
“我对你掏心掏肺,你不仅将之弃之敝履,还践踏如泥,百般伤害!”这段话,之前的柳祁封一直都不懂,甚至不懂黎宴羽为何不愿原谅他,不明白他到底对黎宴羽的伤害有多深,有多疼,而他自己的行为有多无耻!现在这一刻,他终于懂了。他有多么的痛恨应知白,多么的愤怒他的卑鄙无耻!同样的,黎宴羽对他,就有多么的痛恨,觉得他多么的卑鄙无耻!
“冬天到了,离别来了,院子里的向日葵说他不想再开了……”司故安眼底的死寂已经越来越浓烈。认出又能怎样?太迟了。望着距离数十米的地面,白涵衍只剩平静,随后,他说:“楚江渊,永别了。”
作为守护者,他默默的跟在陆谨泽的身边,再不给他一点压力,一切以他的舒适安心为主。比起谨泽不在这个世界,向嘉鹤觉得现在的生活状态,已经十足幸福。就这么走下去吧,再来几个三年、五年,他都甘之如饴。向嘉鹤深信,自己总会等到谨泽重新接受他的那一天
为什么他还是那个系着领结的小少年……这话像一把极其尖锐的刀,狠厉的捅进了他内心最柔弱的地方。俞知璋大恸,眼泪终于一颗颗滚落,“他还在,他就在你面前,他只是迷路了,你别不要他……”